對平庸的恐懼,一直是推進自己前行的根源動力。因為深知自身是多麼懶惰、好拖延、缺乏主見又優柔寡斷,在有意識地不斷告誡自己後,逐漸形成了某種對瘋狂的偏執。
如同聽說中的美國社會,對種族歧視異常敏感一樣。當抉擇擺在面前時,心頭立刻會有個警鈴叮噹作響,告訴自己選擇那個更具挑戰、更加瘋狂的選項。例如半夜不睡覺跑去吃一蘭、英文爛到家卻一口氣選了2門全英的課。
當兵時,這種恐懼攀升到了極致,閉上眼睛就能看到時間的流逝,豎起耳朵就能聽到生命的搏動。我知道我是誰,我知道我想以怎樣的姿態活著。祈願兵役是人生中最後一個不得不,接下來能像脫韁野馬,繼續瘋狂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