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久以來,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巍峨堅城,因為深愛太傷人了。毫無保留的把心交出去,就害怕有一天,得自己一個人療傷。 […]
翻筆記時,看到了高中畢業前寫給學弟妹的話:「睡不飽,體力好……」是的呀!所以現在一天工作10個小時算什麼呢?
「老生常談」如今已然成了一個充滿負面意義的字眼,讓人聯想到的是典禮上冗長的致詞,以及課本中了無新意的陳腔濫調。
我以前不懂,為什麼活著如此艱難,人兒還總是對新生命抱以歡欣?輕捏豐腴的雙頰、讚嘆著嬰孩可愛的同時,心底想的卻是
作夢也想不到在餐廳當服務生,還有機會掃光達、畫地圖、寫教案。何其幸運、何其感恩。 我從不寫計畫,除非是在體制內
每回等紅燈,總會有個急不可耐的人兒,奮力按壓著「安慰按鈕」。焦急的情緒在等待的人群中渲染開來,直到小綠人終於現
用不著許下新年希望,因為心之所嚮的那些,早已如咒語一般,同自己如影隨形。 祈願新的一年,變得更強大、更善良、更
高中快畢業,一個中午班導師把我叫了去,問:你畢業想拿五育獎還是智育獎? 當下我真矇了。咋滴?這還任君挑選呀?
相信,是想去相信而抱有希望的話語。人兒能彼此相信,是最美好的相信。 儘管Sartre說:相信是知道自己相信,而
對平庸的恐懼,一直是推進自己前行的根源動力。因為深知自身是多麼懶惰、好拖延、缺乏主見又優柔寡斷,在有意識地不斷